写在开头:

南方VS北方,它到底有着怎样的界定呢?在“中国运河之都”的淮安,有一个圆球,被称为南北分界线。球这边,我们称之为南方,球那边,我们称之为北方。

所以我是北方姑娘,一个一直想去南方看看的女孩。与之相对,Choco_Law是个南方女孩,一个一直期待有一场“北方之旅”的姑娘。只是我这个北方姑娘求学、工作去了更北的北方,而那个期望有着“北方之旅”的Choco_Law去了更南的南方。

奇妙的是,前25年,我这个北方女孩和她这个南方姑娘从未有过交集,却因为“浪慢生活”与文字发生了令人欣喜的蝴蝶效应,并约定一起去我待过的北方和她待过的南方看一看!

因为,世界这么大,怎么能缺少我这个北方女孩和她这个南方姑娘!

——Josephine

(以下文字由Choco_Law提供,摄影Josephine)

(北方的雨和窗)

我住在北方,难得这些天许多雨水,夜晚听见窗外的雨声,让我想起了南方。

——达达乐队《南方》

就像这首歌唱的,南方的雨水仿佛永远那么多,而在尤为潮湿的春季,总让人恍惚中看到所有的草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暗自生长,早晨掠过脚踝用露水沾湿裤脚的那丛不知名绿色,晚归时,就能用柔软的触感,轻轻抚慰你的手和你疲惫的心。

“我背靠大海,从头上满堂白云翻卷走到头上满堂白云卷翻。面向一望无际的甘蔗,甘蔗擂得我胸疼,走出林子我再也不要吃糖和啐不完的渣儿了。

我走过海*云天的香蕉海岸,成摞成串的香蕉掉下来砸得我满脑袋包。香蕉皮海滩摔得我只好边爬边注意身后追上来的潮水,拿胸当滑板拿手当螃蟹八只爪拼命挠,走过海二百里了还撅着腚,小鸟以为是窗台。我再也不要吃膏泥,摸酱、黏、稀、稠了。

我走过暗无天日的龙眼沟,龙眼密密匝匝瞪着我,沟里猴子见人不说话光指指嗓子,走出沟我也没亮音儿了,满嘴燎泡一手掐着自己喉咙,再也不要吃长眼睛而且吃完扔地上眼睛更亮了回头就瞪你的——东西了。

我走入飘着酒香的广柑谷,广柑晃花了我的眼。脚下趟着长年无人采摘,自己熟,自己下地,自己烂——遍地吹泡儿发酵的广柑泥。走几步就脚下发酸,眼神发飘,脖子装弹簧,啄木鸟啄木我也跟着点头,忽然两只金脚看着很不习惯,后根儿成翅膀也很不喜欢,轻巧睡过去完全没过程,头顶着树手抓着枝醒来很后怕。感觉暗中有人在拿辣臭制作栓剂,一有机会就往我鼻腔塞。在我配嚼子,张嘴呼吸就让我拭戴。两只耳朵辣得都竖起来了,风一飕全在尖儿上。眼泪越抹越止不住,好象我在跟自己动感情。”

——王朔《我的千岁寒》

不知读者中有多少位读过王朔,又有多少读过我的千岁寒,窃以为这本书虽然看似荒诞不羁艰涩难懂,实则是一部天马行空酐畅淋漓的作品,而他笔下对于南方,确切的说是对于广东地域的描写,是我哪怕使劲全身解数也无法准确阐述的,对于这片长大成人后一直生活的土地的最完美贴切的印象。

(南方的水与船)

求学的城市别名荔城,没错,就是那个“一骑红尘妃子笑,无人知是荔枝来的”荔城。每至7月的盛夏天,接踵而至的游人仿佛在提醒我们,原来这座位于广州市边缘的小城 的,并非只有广州本田,还有杨贵妃挚爱的南方水果。想想也很遗憾,整个大学期间,我并没有在荔城吃过一颗荔枝。但是,校园门外高速路旁零零散散等候过路车辆光临的荔枝农妇们,如今依旧历历在目。或许十年、二十年之前,她们正是王菲歌声中的那个南海姑娘:

“椰风挑动银浪

夕阳躲云偷看

看见金色的沙滩上

独坐一位美丽的姑娘

眼睛星样灿烂

眉似星月弯弯

穿着一件红色的纱笼

红得像她嘴上的槟榔

......

可能在北方人的眼里,南方是一个淌在水里的地方;而在南方人的眼里,北方是一个舞在风里的地方。身为最年长的九零后,到过祖国的最北方居然是郑州,好不容易借公司出差的机会北上,居然还是没有北过*河以北。依稀记得抵达郑州时,由于要去拜访客户的工厂,几乎所有的行程都在车上度过,掠过车窗的树,笔直高大却丝毫没有南方树木的蓬勃葱翠,一马平川的*土地上仿佛随时就会有风沙袭来,而树木只是在履行着站岗这一职责。太多浅薄,太过匆匆,太过走马观花,但确实是我贫瘠的阅历中, 一次真实的接触北方。

(北方的桥与海)

对于北方的印象,更多的是收藏在许许多多音乐作品里。或许因为南方雨水过盛,也可能是港台文化渲染至深,南方人 的,莫过于粤语以及各类流行音乐。作为其中的一个异类,我非常着迷于中国摇滚和民谣,而北方在我的眼中,很早以前就成为了一个符号:孕育中国摇滚和民谣的圣土。

“生命没有了

灵*他还在

灵*渐远去

我歌声依然

一路西行一路唱

唱尽了心中的悲凉

我生来忧伤

但你让我坚强

长安长安

遥望着残缺

昨日的城楼

吼一句秦腔

你热泪纵横

娘亲还守在城门外

妹妹在风雨中等待

她生来忧伤

但我让她坚强

长安长安长安

……”

这是郑钧的《长安长安》,除却现代工业文明的外衣,我想,古城西安的内核依旧是那一列城墙守护了近千年的:赤诚、壮烈、鲜衣怒马、恣意少年。如果摇滚可以代表一个城市的精神,那么这首歌唱出的,就是西安这座城市的*。

(北方的落叶与天空,以及不知名的胡同)

“她说他只是迷失在远方

他一定会来来这片白桦林

天空依然阴霾依然有鸽子在飞翔

谁来证明那些没有墓碑的爱情和生命

雪依然在下那村庄依然安详

年轻的人们消逝在白桦林

……”

这是朴树的《白桦林》,继续往北走吧,祖国的幅员是如此辽阔。仿佛基于一个古老的传说,或许是在歌颂真实的爱情故事。挚爱的歌手朴树,用手风琴和木吉他,款款道来的发生在白桦林里,根植于两小无猜,又被战火无情埋葬的爱情。

有时我会思考,位于祖国最北方的中俄边境,是否真的有这样一片白桦林,那里的人们,又正在经历着怎样的人生。而坐落在*河沿岸的西安,看着来自远方的观光巴士正在拥挤的车流中缓缓经过,坐在城墙下的老人,是否不经意回忆起,漂泊在南方的年少时光。

至少我,一个不甘愿做键盘*,怀有小小冲动的南方人,在写下这些文字的同时,又在心中计划了一遍我向往已久的:北方之旅。

你呢?

(北方的冬天、南方的夏天,以及共有的春天和秋天)

南方姑娘VS北方姑娘

未完待续

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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